這本書是巴特在日本時的一些關於文化差異的觀察,沒有傲慢,倒是多了些對白人文化的反省。這很好,我喜歡反省、討厭強勢文化的傲慢。我常在閱讀中,對巴特的一些觀察呵呵笑,像是叉子與筷子、語言文化特質等,但令我印象特別深刻的,是他對日本戲劇的一個評論:
這個東方的男扮女裝藝人不是模仿女人,而是指代(*)女人:他並不鑽進角色原型中,反而遠離其受指的內容;婦女特性是供人閱讀的,不是供人看的:他所要做的是把這種特性譯過來,而非違背這種特性;符號打從顯耀的女性角色轉移到50歲的一家之父身上:他是同一個人,但是隱喻自哪兒開始呢?我很認同用「閱讀」作為觀察人的動詞,將人作為不同的文本來檢視。對於將符號穿戴在身上這個現象也產生許多感觸。
女形大師坂東玉三郎的演出。
坂東玉三郎本人及在《楊貴妃》劇中的扮相。
先撇除男性霸權等意識形態討論,將理想女性特質穿戴在身上,的確造就了一種超現實的完美形象,這是一種理性且冷感的表現,產生了一種極致。但是,我們該怎麼為模仿及指代下完整的定義呢?這之間的界線又在哪裡呢?我認為這對互動設計上將有很大的幫助,所以我認真思考了一番。
我想了好久,沒什麼好結論,倒是出現了些畫面:關於在對話中穿插英文單字的廣告人。成功的廣告人在話語中穿插的英文單字,有種精準、菁英感。模仿此現象的菜鳥,令人莫名嫌惡、不適的廉價感。適當地將此現象符號穿在身上卻有種前途無量的感覺。要得應該是精神而非表層的行為。
hmm..關於這個譬喻好像有點薄弱,等我在有更好得想法時再與大家分享吧,也希望大家不吝息的參與討論,畢竟我符號學這邊很爛,只是想分享一些心得。
*. 指代(coreference)是替代的意思,如語言學中的代名詞(Mary與she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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